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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晌午时分,卞梅正在帮母亲做饭,张媒婆忽然上了门。一进门就对着梅母说恭喜,还不住地拿眼打量卞梅。那晶亮的眼神像是要把卞梅从衣服里掏出来一样。看得卞梅很不自在。梅母把张媒婆儿让进正堂,又唤卞梅倒茶水。看着卞梅凝脂一样的皮肤,张媒婆啧啧赞叹有声,“真是个俊姑
小晌午时分,卞梅正在帮母亲做饭,张媒婆忽然上了门。一进门就对着梅母说恭喜,还不住地拿眼打量卞梅。那晶亮的眼神像是要把卞梅从衣服里掏出来一样。看得卞梅很不自在。梅母把张媒婆儿让进正堂,又唤卞梅倒茶水。看着卞梅凝脂一样的皮肤,张媒婆啧啧赞叹有声,“真是个俊姑娘。瞧这不大不小的鹅蛋脸儿,水灵灵的眼睛,不点自红的小嘴儿。”又拉过卞梅的手,摩挲着,“瞧瞧这手,真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如葱白一样。怪不得黄老爷亲自上门儿让我来提亲。就是我这老婆子看了,也是爱不释手。”卞梅听如此说,便拉了脸,转身走开,再不去正堂。
梅母有点儿吃惊,“她张婶儿,你说谁让你来提亲?”张媒婆满脸笑容,“是南旗镇上开药铺的黄宪章老爷让我来给他家的二少爷提亲。”说完便端起茶水佯装喝水,却偷眼看卞梅母亲的脸色。见梅母微皱眉头,便放下杯子还是一脸笑容,“黄老爷家的家势你是知道的,那药铺,每天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跑着来,他家的地契,整个旗镇都是数一数二的。卞梅要是嫁过去,那就是二少奶奶,穿得体面,看着风光!谁看着都得眼馋!享福着呢!我看咱这卞梅,唇红齿白,就是享福的命!”见梅母并不言语,又说道,“卞先生是咱旗镇上最有文化的人,你想想,要是你们和黄家结了亲,一边有财,一边有才,谁敢不高看!”
梅母看张媒婆说得兴奋,嘴角都起了白沫,就给张媒婆让茶。张媒婆喝茶的时候,梅母道,“孩子的婚事还是由她爹做主!”正说着卞父进了屋。张媒婆起身打招呼,“哎呦,卞先生回来啦,这做主的回来了,看来我今天没白跑。”
梅父在太师椅上坐下,也招呼张媒婆落座。张媒婆就把刚才给梅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,期间又多了几句对梅父人品的夸赞之词,以及对黄家二少爷外貌的夸赞。梅父听完,脸上却并无喜色。他缓缓说道,“自古婚姻要门当户对,我们乃小门小户。黄家则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,两家门不当户不对,所以这门亲事不合适。劳烦她张婶了,把这话转告给黄老爷。”张媒婆心有不甘,想让卞父再斟酌一下。但卞父口气坚决,张媒婆只好悻悻告辞。
卞梅得知爹拒绝了张媒婆,放了心,赶紧给他爹倒水洗漱准备吃饭。
吃完饭小憩时,梅母问梅父对女儿的婚事有何想法。梅父说:“只要人正派,肯上进,有学识的年轻人就好。这黄家虽然财大气粗,但名声却是不好,这黄家老二也是不学无术之徒,成天的游手好闲。这样的人家,钱再多也不稀罕。”梅父说完转头问梅母的意见。梅母道,“和你一样,只要对女儿好就行。”梅父说:“你总是这么顺遂我的意思,梅她娘,这么多年来有没有过不如意的时候?”梅母说:“有。”梅父有些愕然,“哪点做的不好,我一定改正。”梅母的脸上涌出遗憾,“不如意的地方就是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儿子。”梅父说:“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,咱们有这么孝顺善良的女儿,我很满足。”梅母说:“可是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咱们女儿总是要嫁入他人家,要不……”梅母迟疑了一下还是说:“咱们能不能招个上门女婿。”梅父道,“女儿的终身大事,先和她商量了再说,还是以她的意见为主。”梅母说道,“闺女好像有了心上人啦。”梅父道,“何以见得?”梅母道,“我看闺女在偷偷的绣鞋垫,图案是鸳鸯戏水。有的时候还会独自发愣,不自觉的在那傻笑,这不是有了心上人还是什么?”梅父问道,“那你问过女儿没有,是哪家的后生?”梅母道,“没有。”梅父道,“那你找个时间问问梅儿,如果还觉得合适,可以让他来见见。”梅母“嗯”了一声道,“闺女大了是到了该找婆家的年龄了。”
黄粱举心里有些烦恼,张媒婆去卞家提亲碰了壁。虽然张媒婆说会给他留意一个更好的姑娘,可他现在就喜欢上了卞梅。一想起在河边他挑逗卞梅时卞梅慌慌张张后退花容愠怒的样子,黄粱举就更是想要她。此时的黄粱举躺在床上却睡不着,琢磨着该怎样接近卞梅。
立秋后的夜晚凉风习习,卞梅坐在和修生约好的河湾处,这是柳叶河穿过旗镇向南转弯的地方。这里有一大片浅滩,浅滩上长满了青青苇草,小虫儿们潜在里面自得其乐的吟唱。卞梅一边听小虫儿的吟唱,一边看手中的鞋垫,想起早晨修生哥给自己戴发卡的时候就不禁又是一阵脸红,她用手轻轻地贴着自己的脸,害羞而又些焦急地等待修生的到来。
南旗镇最东头的一间土屋子里烟雾缭绕。黄粱举和几个人正在掷骰子赌钱,“开,开”的声浪冲得头顶吊着的马灯都有些摇晃。黄粱举已经输的精光,连昨晚上小赢的也输了进去。他翻遍了身上的兜,却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了,他不甘心,扭头对身旁的一个人说:“金宝,先借我一些,翻本马上还你。”名叫金宝的说:“没有,没有,你别耽误我,你一个黄家的二少爷,每次就带那仨瓜俩枣的来,还想翻本!”黄粱举极力解释,“前几天输多了,一时手头缺,兄弟借点,等我有钱了,加倍奉还。”旁边几个人不耐烦了,“去,去,有钱了再来,别耽误我们!”几个人把黄粱举挤出了圈子。黄粱举踮起脚,伸长了脖子,直勾勾的看着赢家把桌子的钱拢入了口袋。本不想走,可兜里没钱,只好出了门。刚出门就听到从屋里传出几个人的嘲笑声,“这还黄二少爷呢,不过是担个虚名,从那个抠门的黄老太婆那里他一个子儿也得不到,只有他爹在家时,他手头才能宽裕。你看他那俩兄弟出来,出手阔绰多了。”黄粱举听了此话歪咧着嘴咬着牙,恨恨地踢了一下门,又往门上啐了一口痰,才悻悻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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